史威登堡研究中心 史公神学著作 《仁爱的教义》IX.仁爱的善行就是一个仁爱的人在其职业之外自由所行的一切良善

《仁爱的教义》IX.仁爱的善行就是一个仁爱的人在其职业之外自由所行的一切良善

IX.仁爱的善行就是一个仁爱的人在其职业之外自由所行的一切良善

184.仁爱的善行就是一个仁爱的人在其职业之外自由所行的一切良善,这一点由目录提供。

185.(4)没有人通过这些善行得救,而是通过他们所行、因而在这些善行中的仁爱得救。这些善行在人之外,而仁爱在他之内;每个人都照着他里面的良善或仁爱的品质而得救。死后,许多在世上思想自己的救赎之人当发现他们还活着,听到天堂和地狱的确存在时,就大肆宣扬自己做了善事,施舍穷人,帮助穷乏人,并为虔诚的用途做出了贡献。但有人问他们说:“你做这些事是出于什么动机呢?你避恶如罪了吗?你考虑过邪恶吗?”其中一些人回答说,他们有信仰。他们得到的回答是:“如果你没有考虑过自己里面如罪的邪恶,那么你怎么可能有信仰?信仰和邪恶不会结合在一起的。”因此,要调查一个人在其职业中的生活,看他是为了名声、地位和利益,因而为了自己来履行他职业的功用作为他的主要良善,还是为了邻舍来做它们。许多人说,他们没有如此区分它们。对此的回答是:“如果你们仰望神,避恶如罪,那么这两件事自身就会变得截然不同,因为主会把它们区分开来。”只要没有这样做,他们就是出于邪恶,而不是出于良善行事。在灵界,每个人的真正情感都被交流,它的性质会显示出来;他在情感方面如何,从他发出的一切就如何。他以这种方式被引导到他的情感所在的社群。

186.那些将仁爱仅置于这些善行或善举中的人若没有仁爱在自己里面,就会内在与地狱结合,外在与天堂结合。但每个人的外在都会被剥离,只剩下自己的内在。

X.仁爱的义务就是除了上述义务外,一个人应当所行的一切事

187.仁爱的义务是:为了共和国或联合体的各种必需品和功用而向国民和公民征收的税款;海关关税;关系到自己、妻儿、男仆、女佣和工人的各种家庭必需品和功用所需的费用和支出;以及他们的相互义务。然后有一些事因郑重的承诺而成为义务。除此之外还有民事义务,即从属、服从、荣誉和社会交往的义务;这些义务之所以被称为义务,是因为一个人应当履行这些义务。不过,要详细列举它们会填满一整页纸。国家法律所规定的各种义务被称为仁爱的义务,因为仁爱会出于责任,而不是出于良善的快乐而履行这些义务;并且仁爱因视它们为功用,故会诚实而心甘情愿地去做。对那些处于仁爱的人来说,仁爱的诚实和心甘情愿内在地存在于每一项职责或义务中。但诚实和心甘情愿取决于他们在自己的职责或义务中所预见到的功用,也取决于他们对功用的经济管理的了解。

188.但对那些未处于仁爱的人来说,这些义务外在看上去很相似,内在却不一样,因为他们既不诚实,也不心甘情愿。因此,他们若不害怕法律,或能以任何借口逃避法律,就会诈骗。对他们来说,不仅上述这些事,甚至连正义的法律都是义务。因为他们遵守法律是害怕惩罚和丧失名声;他们为了这些出于责任,而不是出于对正义的爱,因而不是出于对邻舍的爱而是正义的。

XI.仁爱有消遣;这些消遣是对心智(animus)的娱乐有用的身体感官的各种享受和快乐

189.这些消遣就是社交,包括谈论各种公众、私人和家庭事务;以及一边散步,一边观看宫殿、房屋、花园里的树木和鲜花,因它们的各种美丽和华丽而感到快乐;还观看人、鸟和羊群;以及展现道德美德和映射出圣治光芒的命运转折事件的各种戏剧。这些和类似事物是为了视觉。然后还有音乐的和声和歌声,它们照着它们与情感的对应关系而感染心智(animus);除此之外还有使心智(animus)兴奋的得体玩笑。这些是为了听觉。此外同样有筵席、节日、款待,以及伴随它们的各种乐趣;另外有掷骰子、玩球或纸牌的游戏;在婚礼和节日聚会上跳舞。这些和类似的事就是对心智的娱乐有用的消遣。除了这些以外又有各种锻炼身体、把心智从它的日常活动或职业工作中转移出来的手工或体力劳动;还有阅读给予快乐的关于历史和哲学话题的书籍,以及报纸上的新闻。

注:史威登堡用两个词来表示心智,即mens和animus。一般来说,前者用来表示意愿和理解力理性活跃所在的较高层级,而后者适用于与身体和世界有关的欲望和观念活跃所在的较低层级;但mens偶尔用于更广泛的含义。

190.对每个处于某种职位或工作的人来说,这些都是消遣。因此,它们可被称为这种职位或工作的消遣。而事实上,它们是一个人在从事工作时所具有的情感的消遣。每一种工作都有一种情感在里面,这种情感拉紧心智(animus),使心智(mens)专注于工作或学习。心智(mens)若不放松,就会变得迟钝;它的渴望会疲乏,失去敏锐性,就像盐失了咸味,从而没有味道或刺激性一样;或像一张弯弓,若不拉直,就会失去从它的弹性中获得的力。心智(mens)若日复一日地保持在相同的观念中,没有任何变化,完全是一样的。眼睛若只盯着一个物体,或持续注视一种颜色,也是如此,因为持续盯着一个黑色的东西,或持续注视红色或白色,就会破坏视力。例如,如果一个人持续盯着白雪,视力就会遭到破坏;但视力能被几种颜色激活,无论他一个颜色接着一个颜色地看,还是同时看许多颜色。每一种形式都因其多样性而令人快乐,如一个按优美秩序排列的各种颜色的玫瑰花环。这就是为何彩虹比光本身更迷人。

191.当心智(mens)一直专注于任何工作,或说在工作中不断绷紧时,它就渴望休息;当休息时,它就会降至身体,在那里寻求其对应于心智(mens)活动的快乐;它照着它在身体内脏中的内层状态而作出选择。身体的内层主要从视觉、听觉、嗅觉和触觉中获得自己的乐趣;这些乐趣实际上来自外面的事物,但仍渗透到身体的单个部位;这些部位被称为肢体和内脏。它们的享受和快乐就来自这个源头,而非其它源头。每一根纤维,每一个纤维组织,每一根毛细血管,随之总体血管,因而整个身体中的一切内脏,都获得自己的快乐。这时,一个人不是单个地、而是作为一个整体感受到这些快乐,它们可以说变成一种共同的感觉。但它们里面头部的心智如何,快乐就如何,是纯洁还是不纯洁,属灵还是属世,天堂的还是地狱的。因为他的意愿之爱及其情感就在里面身体的每种感觉中,理解力则使他感知到这些情感的快乐。事实上,意愿之爱及其情感构成每种感觉的生命;由此而来的理解力的感知则产生感觉;这就是一切快乐和愉悦的起源。因为身体是一件像链条一样串联在一起的作品和一个单一的形式。感觉就像施加于一条链子及其单个链环的力一样传播自己,如同一个由连续不断的链环构成的形式。

192.但由于每个人的事工、职能、职务和劳动使心智(mens)绷得紧紧的,这心智就是那要通过消遣而得以放松、复苏和恢复的,所以可以看出,消遣照着他们里面的内层情感而不同。如果仁爱的情感在他们里面,它们是一回事;如果只有对地位或荣誉的情感在他们里面,它们是另一回事;如果只有对利益的情感在他们里面,它们又是另一回事;如果他们履行职责只是为了生计和生活必需品,它们是一回事;如果只是为了一个名,好叫他们可以出名,或只是为了收入,好叫他们可以变得富有,或可以舒适地生活,等等,它们是另一回事。

193.如果仁爱的情感在他们里面,那么上述一切消遣,即风景、戏剧和游戏,音乐的和声和歌声,田地和花园的一切美丽,以及总体上的社交都是为了服务心智的娱乐。对功用的情感从内层留在他们里面,在如此休息的同时,也逐渐更新。对一个人的工作的渴望会打断或结束这些事,因为主从天堂流入它们,并实现更新;祂也在他们里面给予一种内在满足感,那些未处于仁爱的情感之人对这种满足感一无所知。祂把一种芳香,或可以说只有自己才能感知到的甜蜜吹入他们。我所说的芳香是指属灵的愉悦;我所说的甜蜜是指属灵的快乐。愉悦论及智慧和由此而来的理解力的感知;快乐论及爱和由此而来的意愿的情感。那些未处于仁爱的情感之人没有这些东西,因为他们的属灵心智是关闭的;他们越远离仁爱,属灵心智就其自愿部分而言,越像塞满了某种黏糊糊的东西。

194.对那些只有对地位或荣誉的情感,也就是只为了名声,好叫自己得到赞美和晋升而履行工作职责的人来说,这些消遣表面上很相似。他们辛勤劳动,在工作上煞费苦心,履行大量功用,然而却不是出于对功用的爱,而是出于对自己的爱,因而不是出于对邻舍的爱,而是出于对荣耀的爱而如此行。他们甚至还可以在自己的工作职责中感受到一种快乐;但这是一种地狱的快乐。在他们眼里,这快乐可以仿造天堂的快乐,因为这两种快乐外表很相似。但他们的快乐充满不快乐的东西,因为他们没有心智(animus)的休息和平安,除非在他们思想名声、地位或荣誉,或正受到表彰和崇拜的时候。当他们不去思想这些东西时,就会一头扎进纵欲享乐、醉酒、奢侈、淫行,以及对不尊重自己的邻舍的仇恨、报复和诽谤中。但渐渐地,他们若没有晋升到更高职位,就会厌恶自己的工作,放纵自己,变得懒散;他们离开这个世界后,就会变成魔鬼。

195.对那些只有对利益的情感之人来说,这些消遣确实是消遣,但却是肉体的消遣,里面只被富有的快乐所激励。这些人仔细、谨慎、勤奋,尤其是那些身为商人或工人的人。他们若是官员,会在属于他们职位的职责上煞费苦心,并出卖他们所行的功用;若是法官,就会出卖正义;若是牧师,就会出卖救赎。对他们来说,利益、钱财才是邻舍。他们由于自己的职位而喜爱钱财,喜欢从他们的职位中获得钱财。那些身居要职的人可能会出卖自己的国家,甚至将军队和同胞出卖给敌人。由此清楚可知,他们的爱在上述消遣中是什么样的品质;它们充满劫掠。此外,只要不害怕民法或公共处罚,或不害怕失去带给他们所渴望的利益的名声,他们就会掠夺和偷窃。他们表面上很诚实,但内心并不诚实。他们在自己的职位和工作中所履行的功用对他们来说,就像粪便对猪,老鼠对猫那样是愉悦和快乐的。他们看其他人,就像老虎或豺狼看羔羊和绵羊一样,若有可能,就会吞吃它们。他们不知道功用之良善是什么东西。他们的消遣有一种地狱的快乐和愉悦在里面。他们就像驴,在草地和田野里看不到任何乐趣,除非是它们吃的东西,无论穗子里是小麦还是大麦。但这些东西,即小麦、大麦,可以说是贪婪。

196.然而,对那些履行自己的工作职责仅仅为了生计和生活必需品的人,和那些履行它们仅仅为了一个名,好可以出名的人,以及那些履行它们仅仅为了收入,好可以变得富有,或过上舒适生活的人来说,上述消遣是唯一的功用。他们是肉体和感官人。他们的灵因是欲望和食欲而是不洁的。他们履行自己的工作职责是为了消遣。他们是兽人,是死的;他们的职责对他们来说是负担。他们寻找替代者来做他们应该做的工作;同时又保持名声和收入。当不参与上述消遣活动时,他们就是无所事事的懒汉;他们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只想着如何找到可以聊天和吃喝的同伴。他们是公众的负担。所有这些人死后都被关在劳工房,在那里由一名行政法官管理;这名法官每天都给他们安排必须做的工作;他们若不工作,就得不到食物、衣服,或床;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被驱使去做某种有用的事。地狱到处都是这类劳工房,在本书末尾可以说一说它们。这些劳工房臭气熏天,因为每一种感恩的馨香之气都来自属灵之爱的生活,或来自对功用之爱的生活。

197.《新耶路撒冷教义之信仰篇》、《诠释启示录》、《圣治》和《圣爱与圣智》都论述了仁与信的结合。

198.它们都涉及这两点:

(1)没有仁爱,就没有一丁点属灵的信仰,因为仁爱是信仰的生命、灵魂和本质。

(2)仁爱如何,信仰就如何;先于仁爱的信仰是一种知识或认知的信仰,这种信仰是历史的信仰,本身是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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